,你们这样问,小人自然无话可说。可有一点,三位应该知晓,小人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,实情就是上面怎么说,小人就怎么做,没有资格推三阻四,更没有资格讨价还价。”

齐玄素道:“现在我们没有问你该不该这样做,也没有问你是不是身不由己,我们是问你,你口中的‘上面’到底是谁。”

叶秀顿时被问住了。

就这一条不好回答。

不是不知道,而是不能说,不敢说。

说了之后,便是毁家灭族的泼天大祸。

齐玄素加重了语气:“回话!”

沐妗又举起了手中的鞭子,故意一个停顿之后,在叶秀以为鞭子不会落下而稍稍放松的时候,冷不丁地抽了下去。

叶秀只觉得其中疼痛就好似无数蚂蚁在自己的骨头里爬,啃食骨髓,他被打得受不了,只得道:“‘天廷’不是风伯一个人的‘天廷’,还有那么多的人,‘天廷’的人听谁的,这个‘上面’就是谁。”

齐玄素道:“你口中所说的‘天廷的人’,是指普通‘天廷’成员?还是整个‘天廷’?如果仅仅是普通的‘天廷’成员,他们的上面自然就是风伯、风雷二老这些‘天廷’高层,可如果是包括风伯等人在内整个‘天廷’,他们又是听谁的命令行事?”

这一回不只是叶秀的脸色变了,就连沐妗都微微色变。

这便是李命乘想要把叶秀提走的原因所在。

叶秀的目光一下子虚了,哪里敢回这个话。

张月鹿接口道:“你帮一位真人管理产业,包括雪月院等行院生意,你刚才说是上面让你这样做的,我且问你,是不是那位真人授意你与‘天廷’做生意的?”

叶秀的喘息沉重起来:“你们有本事就问那位真人去!”

不必张月鹿吩咐,齐玄素已经迅速记录完毕,起身交到张月鹿的手中。张月鹿仔细看过之后,道:“让他看一看,若是确认无误,就画押吧。”

齐玄素拿着记录和朱砂来到叶秀面前,举着让他一页一页看了。

叶秀不知是因为受刑的缘故,还是恐惧的缘故,微微颤抖着,一言不发。

沐妗拿过叶秀的手,蘸了朱砂,在记录上按了一个鲜红的指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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